供暖生死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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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度的灵魂烤焦了身体

秦淮一线:

半夜睡不着写的群作业
不用看了,没逻辑的
我流陀太,嗯。
实际上个人感觉陀太陀无差
小短打,梗题40度
本篇躺枪王夏目先生(因为我想撸猫x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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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恍若梦见自己深处地狱,空间内黑沉沉的一片,只脚下冒出金光点点——那是火,也是熔岩。他的灵魂在此间痛苦挣扎着升温。于是他睁开了眼睛——那一瞬,激烈的金芒热情地拥住他的双眼。正是正午太阳最烈的时候,他感动于这阳光的情意,眼尾不受控制地渗出水珠。他想要说些什么,被阳光灼烧已久的喉咙却干裂得发不出声音,似乎动一动都能嗅见血的腥味。
  于是他放弃了挣扎,闭了眼睛,半晌,干涸的嗓子挤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。
  “啊……”
  “您似乎是醒了。”有人在他附近开口。太宰治废力地扭过头去,眼窝深邃的俄罗斯男子正优雅地坐在躺椅上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。
  “似乎?如果你不是幻觉的话,我应该是醒了。”
  “那您的确醒了。这是新的自杀方式吗?”
  “当然不是。不管怎么说,因暴晒脱水而死也过于漫长难耐了。”太宰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“不瞒你说,我昨夜酒醉后大概是想找个水沟入水的,却没想到在岸边睡着了——当然我很庆幸这个,干涸的水沟无法让我触及死亡的衣角。”
  宿醉带来的头痛正一刻不停地侵扰着他,而睡过头的四肢却酸痛得连揉一揉额头的力气也没有。他忍耐着等这波灾难退去,才突然想到面前这人在这个时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。
  按照双方的停战协定,陀思妥耶夫斯基该要被遣送回国才对,而不应该在这里——他,太宰治宿醉后随便找的一处休憩之地——一条干涸的水沟边悠然地看着书。
  ——看看,他甚至还打着把遮阳伞,旁边桌脚蹲着只猫的小桌上还放着水果。
  “你怎么还没走,我记得你是昨晚的飞机。”躺了一晚上的脊背僵硬得使不出力气,于是他只能继续躺在地上,努力地用眼睛表达着自己的想法。
  “飞机晚点了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拈起一枚葡萄看了看,高温中放了一个早上的水果有点馊,他想了想,随手一扔,碧莹莹的果实就打了几个滚落到太宰治身边,溅起的汁水落了几滴在他脸上。“日本都是这样的吗?特务科的官员告诉我他们不能动用私人飞机送我回去——那会被人投诉擅自挪用公物。”
  “也许,大概。”太宰治眨眨眼睛,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“所以,你把沙滩度假用的设备搬到一条干涸的水沟边,就只是为了跟我抱怨日本官员过于正直?”
  “这是冈察洛夫搬过来的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合上手中的书回答:“日本的夏天太热了,他生怕我中暑——甚至还让我擦了防晒霜。我觉得味道不错,你知道是哪个牌子的吗?”
  “啊,那是我国的明星阿童木先生的最爱。”太宰治明显就是在胡扯,“跟你很配,我是说真的。”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,正在逐渐回复的体力让他好受了不少。太宰治直起背,盘腿坐了起来。
  “你是在讽刺我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表示就算是他也听说过铁臂阿童木的名字,“这个玩笑并不好笑。”
  “跟你搭起来就很好笑了。”太宰治笑眯眯地举起手指头摇了摇,“而且我也确实觉得你跟阿童木很像——在奇怪的‘正义’上。”他边揉着腰边站了起来,走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身边侧坐在他躺椅的扶手上。他偏过头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,逆光的面容上鸢色的眼睛微微眯起,正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眼底泛青的紫瞳。
  “我还是很好奇。你在这儿看了我挺久——既不帮助我,也不趁机下黑手,就是单纯地旁观。这是为什么,费佳,我很好奇。”
  “受人所托。找到你,然后什么也不用做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弯下身抱起正打着哈欠的猫,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毛,“还有我似乎没有同意让你叫我的昵称,太宰。”俄罗斯人皱皱鼻子,神色带了几分嫌弃,“我总听说东方人都挺含蓄内敛,这份美德我在你身上找不到半分。”
  “这不是很好吗?”太宰治毫不在意地摆摆手,“要是人人都含蓄内敛那才是十足地可怕呢,费佳。”他说着看了看陀思妥耶夫斯基怀里的猫,又看了看,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。他微笑着,声音甜腻:“费佳,你的猫真可爱。”
  他伸出手,似乎是想要摸一下猫。原本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怀里团得好好的猫却奋力挣扎起来。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看了看怀里的猫,嘴角微微弯起,默默加大了抱着猫的力度。
  猫的叫声划破了天空。
  过了几日,仍然是个涨破40度的高温晴天。横滨某知名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,收到了来自尊重的前辈——夏目漱石关于好好管理自家下属,争取打击国外犯罪势力的训诫。
  ——fin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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